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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本不愿意把酒喝进去。
君轻先是扼住他的脖颈直到他窒息难受才松开,而后捏住他的下颌强行让他张开唇,酒杯边缘贴着他的唇,就将所有酒水都被强行灌入了他的口腔里。
她伸手捂住韩明非的口鼻,等他咽下去才松开手。
“你、咳咳——”
“现在你也喝酒了。”
“疯子”
烈酒入喉,他不断咳嗽着,感觉整个身体都在灼烧。
“我是谁?”
君轻抬起他的脸问。
韩明非早就清醒过来,也将她眼底的情绪看的一清二楚,没有柔情,全是凶残和危险。
“畜生。”
君轻对他抗拒的回答只是冷笑了下,“畜生?不是你一见我就投怀送抱?”
她一把握住男Alpha的腰,“瞧不上我了又想一脚踹开,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?”
韩明非抬手抓住她的手臂,怔怔看着她,眼神里闪过什么:“我看错你了。”
君轻掐死他的心都有了,她这段时间还没有这么频繁地被情绪支配过,她骤然俯身,下一瞬韩明非就痉挛了起来。
他越是反应大,君轻这会儿越是烦躁。
“你再说一遍?”
她眼前有闪过这人在她面前乖顺的一面,那都是包装起来给另一个人的,面对她的时候,韩明非更多是在反抗。
他整张脸都湿了,漆黑的眼睫里蓄着水光,很快就从鬓边滑落,濡湿了枕头。
劲瘦白皙的脊背不断地发着抖,君轻的手掌只是轻轻掠过去,他都会因为敏感而反应巨大。
“说话。”君轻看见他脸上的泪痕就不舒服,将他翻了个身按在床上,不想再看到他的神情。
韩明非跪伏在床上,手臂被拧到后背。
明显这种姿势让韩明非觉得屈辱,他不迎合,君轻也不循序渐进,直来直往朝死里折磨人,还按着他的后脖颈将他的脸按在了枕头里。
没一会儿韩明非就不行了,虚脱到意识模糊,直到君轻把他抱起来,他才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,眼前什么都看不清。
甚至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。
后背一片冰凉,君轻按着他的腰腹把他钉在书桌上,就这么再次轻而易举地压了下去。
“说啊,说你讨厌我,看错我了。”君轻见他连说话都不会说了,反倒笑了一声,让人品不出是什么意味,“你说一句,我多做一次。”
桌上的东西被人扫到地上,韩明非手指用力到泛白,受不了地推她,“放开君轻”
他崩溃地咬住君轻的手腕,君轻任他咬,动作却是不停,他咬的越狠她随之也会更狠,就这么一阵过去,韩明非就没力气了。
门口听见动静的人敲了敲门,低低说了句什么。
男Alpha一声不吭地抬眼看她,身体瞬间僵直。
君轻脸色淡然,故意凑到他耳边,慢慢开口:“来了一个新的Omega。”
“……你羞辱我让他滚——”
“羞辱?”君轻捏着他的下巴端详,“你不喜欢,还不许别人喜欢了?你不珍惜,自然有人珍惜。”
韩明非咬住唇,痛苦地忍耐着,手指在君轻肩膀上抓出了血痕,双眼逐渐被逼的湿润。
除了羞耻难堪之外,他再没有其他情绪。
君轻神色散漫:“又年轻,又温柔,又识趣。”
她吻了吻韩明非发凉的指尖,“抖什么?你如果承认——”
“有新的Omega,那你能放过我了吗?”韩明非没有顺着她的台阶下,“我为我之前的行为道歉,是我自己痴心妄想,是我看错了人。从今往后你想找多少Omega都行,反正会有人珍惜,放过我吧。”
韩明非一垂下眼,他眼底的情绪就仿佛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分毫泄露不出来,君轻很讨厌他这样,面色扭曲了一瞬:“放过你?”
韩明非微微抬眼,唇角弧度很讽刺:“他还在等着你,不出去吗?”
屋内陷入死寂。
过了一会儿,一阵激烈的动静传出去,桌椅拖拉的声响让人头皮发麻,韩明非被人死死按在墙上,他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动静,只有很轻微的呜呜声憋在喉咙深处。
“放过你……”君轻居然低低疯笑了起来,“你把我推给别人?我不过是拿人试探试探,你就能说出这种话,真是好极了——”
暴虐可怖的力道让他几乎很快就不受控地哆嗦起来,眼泪淌在君轻的手背上,他全身力量都是君轻的另一只手支撑,爬都爬不动,双腿没有一点力气。
确认门口的人识趣地走了,君轻才松开捂住他口鼻的手,紧接着按住了他的腰。
“别这样君轻!”
“求…求你唔——我站不住……”
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生殖腔被折磨的感觉让他几乎失去意识。
君轻从身后抱住腿软的他,唇在他腺体上蹭了一下,“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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