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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上的猫射去,吓得树上那只三花猫想跳下来都不敢的。

  叶景兰都要急哭了,见阻止不了孙世平几人只能笨拙地抱着树往上跑,那手脚并用的样子惹得孙世平几人笑得更大声了。

  罗青山看得眉头紧皱,“怎能如此作弄。”

  这会儿都要下课了,校尉早就走了,还有的学子见校尉不在了不少人也都先回学舍了,校场上这会儿没几个人了,想告诉校尉都找不到人的。

  沈临川拉满了弓箭,箭矢破风朝着几人射出,许知凡吓得啊了一声,那箭矢穿过几人面前落在了地上,一众调笑的人吓得不敢动。

  沈临川哎呀了一声,“脱靶了,抱歉抱歉。”

  孙世平眼瞅着箭矢从自己眼前飞过,几人错落站立,就从群从中飞了过去,孙世平吓得额头出了汗,“沈临川!”

  “抱歉抱歉,光顾着看热闹了忘了手上拿着箭了。”

  罗青山也上前道:“何苦如此欺辱同窗!”

  叶景兰爬不上树,热得一头的汗,他举着手朝树上叫道:“三团,三团,下来,快点。”

  树上的猫这才跳了下来,沿着墙头一溜烟跑了。

  见三团跑开了,叶景兰这才松了口气,都怪他,平日里喜欢喂三团一些吃食,三团格外粘着自己,今儿他上箭术课呢,三团看见自己在这就躲在了树上,没想到孙世平几人看见了就欺负起了三团。

  周有成在一旁起哄,“孙少爷,沈临川他就是故意的。”

  孙世平气得直咬牙,举起弓箭也要射过来,罗青山挡在了前面,“孙世平,你敢!”

  孙世平还真不敢,松手射到了一边,“沈临川,你给我等着!”

  下学的钟声敲响,孙世平挥了下手,“我们走!”

  孙世平带着几人离开了,沈临川也收了弓箭,许知凡跑过去看叶景兰,“你没事吧,你刚挡在前面多危险呀。”

  叶景兰摇头,“没事。”

  许知凡也知道叶景兰,没见过这么秀气的小秀才,孙世平几个纨绔子弟格外喜欢欺负他,叶景兰又住在学舍里,有时候想躲都躲不开。

  叶景兰朝着沈临川几人作揖,“多谢几位相公了。”

  沈临川朝着叶景兰点了点头,许知凡也拉过了他,“走了走了,还得去还弓箭呢。”

  叶景兰在学舍里没有什么朋友,又常被孙世平几个人欺负,更没人和他玩了,谁敢和自己玩,孙世平就会欺负人家。

  叶景兰刚走了过去,就想起之前和自己走的近一些的同窗,第二天就对自己避之不及,刚开始他还不知道为什么,后来自己缠着人家问了好几遍,人家怕又被孙世平打这才告诉他了。

  从那以后叶景兰就不敢和人家交朋友了,向来都是独来独往。

  罗青山哼了一声,“堂堂白鹿书院竟然有欺凌的事,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,简直是有辱白鹿书院的名声!”

  罗青山这人是典型的名门正派,为人虽然古板了些,但却极有正义感,用沈临川听过的一句话说,正得发邪,只要是他认定的事,管他是谁都不给面子。

  “我去告诉祭酒大人!”

  罗青山说着就要去检举孙世平几人欺辱同窗,沈临川拉住了他,“你有和证据?”

  “各位不都是见证?”

  “若那孙世平说我们关系近,污蔑他呢?”

  “青天白日,朗朗乾坤,怎容他拨弄是非!”

  听说罗青山要找祭酒,叶景兰吓得连连摆手,“不,不要,孙世平他,他只会变本加厉,而且,孙世平他哥在翰林院,我,我们得罪不起。”

  罗青山哼了一声,“难不成我们大丰朝没有王法了。”

  “也不是没有办法,可以和祭酒大人建议设立监察学子会。”

  “监察学子会?那是什么?”罗青山问道。

  “和御史台一个道理,监察百官,我们白鹿书院也可是仿照御史台设立监察学子会,平日里可以监察各位学子的仪容仪表,杜绝同窗间欺凌,还可以集资设立奖学金,帮助那些家境贫寒的品学兼优的学子。”

  罗青山听得连连叫好,“还是临川你有法子,我就写篇策论交与祭酒大人。”

  “不急,回去了我们一道再商议商议。”

  “好,那我在家恭候临川兄的到来。”

  孙世平几人嚣张跋扈,就算是受到了责罚也只挡一时之用,不入设立学生会,并有赏罚之责,问题才能彻底解决。

  叶景兰听了个一知半解,但也知道沈临川是在为自己想法子,当即就感动得热泪盈眶,要是孙世平不欺负他就好了。

  叶景兰抬脚就跑了,许知凡哎哎叫了他两声,“叶景兰,你跑什么啊!”

  叶景兰没有回头跑得更快了,沈临川几人还了弓箭也一道下山去了,刚说话耽误了一会儿,他家夫郎的小摊子没有帮忙呢。

  沈临川三人下到了半路,就听见后面有人喊他们,“沈相公等等!”

  沈临川回头见是叶景兰跑过来,怀里还抱着那只叫三团的三花猫,叶景兰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沈相公,我知道你是个好人,你能不能把三团给抱走。”

  “你不养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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