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亏了

询问,道:

  “殿下,恕老奴多嘴问一句,这诗词写的,真的很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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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太子凝眉看着手里的这些诗词,道:“若这些诗词贴出去,这状元餐可真成了对面街上三文钱一碗的阳春面了。”

  “啊!”孟忠听出太子的话外音,状元餐本身不值钱,可状元餐所代表的荣誉和名声值钱。

  只是听太子殿下的话,这些诗任意一首都够的上状元餐标准,那如此轻易吃得上的状元餐,便跟三文钱一碗阳春面没什么区别了。

  若是那样,落的便是万岁爷的脸。

  刚接手门店,状元餐便成了路边摊便宜货,这岂不是赤果果打万岁爷的脸。

  “那可否容许老奴誊抄一遍?”孟忠小心翼翼地询问道。

  他不懂诗词,但可以让懂诗词的人去欣赏评价。

  譬如,万岁爷。

  譬如,内阁里那几位宰辅大学士。

  “你不说,我也会上呈给父皇的。”太子眉头舒展了一下,“不过誊抄是肯定要誊抄的,我也要留一份,你留在店里一份,之后若无人达到这个标准,状元餐也就不用摆出来了。”

  “是。”孟忠应了一声,“来人,笔墨伺候。”

  “啊!”美滋滋收起银票的福王,听到他们的谈话,忽然惊叫一声,吓了太子和孟忠一跳。

  “三弟,你一惊一乍的成何体统?”太子没好气地白了一眼,这个自小财迷的三弟。

  郑贵妃知道自己儿子不热衷皇位,便也没争位的心思,时常会帮太子说话。

  好几次,他的处境都是由郑贵妃帮忙说想,才转危为安的,因此他对福王也是宠溺多过提防。

  “我不该将诗卖给你啊,应该卖给父皇才是,一百两一首,父皇也掏的起钱的,哎呀,亏了,亏了。”

  福王的话,让太子和孟忠顿是一脸黑线。

  “那个,要不,打个商量,我把钱退给你们?”

  福王的话才说一半,便听对面两人异口同声道:“不行!”

  “不行,就不行,我去找那个纸袄少年去,想必他还能写出更多好诗,我全买下来,再卖给你们,这钱赚的太容易了,哈哈,我真是大聪明。”

  福王满脸失望,只是失望不到一秒,又嬉笑着推门出去。

  他后面的话,似让二人顿如醍醐灌顶。

  对呀,诗词再好,哪有会写好诗词的人重要。

  太子和孟忠对视一眼,同时起身,向外急走。

  只是二人的动作幅度太大,连带着雅间餐桌上的茶碗杯碟,一阵晃荡,叮当碰撞用,上好的白云仙茶水,撒溢而出,顺着桌沿汇聚成一条热流滑落而下。

  一道热流划过额头,流到眼眶里,又变的冰凉,粘稠的液体糊住眼皮,不消片刻便冻在眼皮上面,使得唐辰只能勉强睁开一只眼。

  只是这只眼才刚睁开,又一团口涎啐到了他的眼皮上,使得他不得不重新闭上眼睛。

  “呸!玛德,我说怎么装死溜出来,原来是偷了我的银子,看来平常还是打的轻,你娘就是个小偷,你这也学会偷了。”

  陈矩骂骂咧咧的话出口的同时,一根棍棒又重重击打在他的脊背上。

  火辣辣的酸疼,在深冬雪天中的冻结下,已经不觉得疼痛,只感到麻木,只是这麻木一点点扩展全身,使得唐辰全身都无法动弹。

  “还以为有些特别的呢,原来只是个银样蜡枪头,中看不中用。”

  簪花少年郎,百无聊赖地抻了一个懒腰,“走了,矩兄,你们继续兄友弟恭吧,我们回去喝酒了。”

  “哈哈,对,好好教教你这个废物弟弟,什么叫兄友弟恭?”

  其他人跟着起哄道。

  陈矩笑着将从唐辰身上搜出来的十两银子,捧到簪花少年郎跟前道:“嘿嘿,殿下,还你的赌债。”

  隆王瞥了一眼那两个银锭,没有接,“赏你了,下次可别再被你那好弟弟偷了去了。”

  说着,对身后的随从招了招手,一行人向内城走去。

  路过唐辰时,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隆王,连看都没看他一眼,直接纵马从他身上跨了过去。

  一个没有功名的庶子,连墙角的梅花都不如,看一眼都是浪费他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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