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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种程度上加重了它的实感。

  慕析在心里问自己——

  准备好了吗?

  没有,没有。正是因为太看重这件事,所以竟然会觉得不敢,哪怕这本来应该是被刻进本能里的行为。

  她的重视已经到了有些矫枉过正的地步,不过从来也没有人教导过慕析应该怎么正视这些事情,就只好凭她自己的感觉去想。

  慕析已经能嗅到一些,空气里南惜那种馥郁的信息素味道了。

  大概这就是近香情更怯。

  “我、我去洗手。”慕析手脚并用着从南惜身边逃离,一股脑钻进洗手间里去,留得身后的南惜倒在沙发上,过了一会儿自己跑去房间里找抑制剂进行注射。

  洗手间的水流很快哗啦啦响起来,慕析一遍遍用冷水拍打自己的脸、脖子、双手。

  她羞于在南惜这里向她伸手要抑制剂,只好用这种方法控制情感。

  这之后,慕析呆愣着坐在马桶盖上,拿出自己的手机。

  通过一些渠道,她得到了不少学习资料。

  慕析向来好学,平时一直就没把功课落下过,包括这门她给自己安排的课程。

  可惜书到用时方恨少,经历了刚才的失败,慕析此时格外想要看看正确的做法该是如何。

  她把手机音量调到最低,播放起自己掌握的视频资料开始观看。

  宽敞的洗手间内很快开始隐秘地响起某些声响,只有慕析能听得清楚,她眼睛眨也不眨盯着手机屏幕看,记住每一根手指应该如何去动,分别该放在什么位置才好。

  先后顺序、前菜与正餐、换位思考、交流方式的差异性、暴力美学……

  这简直就是最美妙的社会学艺术。

  慕析这一看就忘记了时间,久到南惜忍不住过来找人,在门口敲了两下后就推开洗手间的门——

  慕析正垂着脑袋坐在马桶上,手里捏着手机,看不清表情。

  这副颓败模样落在南惜眼里让她格外心疼,也许慕析真的是不会呢,自己平时还是逗她逗得过分了些吧。

  她走过去,没有看见慕析慌忙之中调出的欲盖弥彰的手机主界面,而只是俯身抱抱她。

  不带色气的那种,安慰性的拥抱。

  “没关系的,慕析,不要勉强自己。”南惜真诚地对她说,“我已经足够喜欢你了。”?

  这是什么话。

  慕析可以觉得自己还不够好,可这话如果从南惜嘴里说出来,那就瞬间不一样了。

  慕析有些急了,着急忙慌为自己解释:“不是,不是勉强自己,我只是……”

  “真的没关系。”南惜还拍她的背,她越诚恳慕析就越哽噎,“我有很多抑制剂,够我用很久很久。”

  很久……

  很久……

  慕析觉得比扒了她的衣服拿鞭子蘸辣椒水抽她还难受。

  但是偏偏,慕析没有办法为自己证明什么。

  鼓舞人心的关键就是用事实说话,可慕析暂时还没有这所谓“事实”。

  当晚,慕析睡在南惜的客卧里,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看到深夜。

  她在心里暗暗发誓,一定要用行动证明她只是胆怯而已不是没有能力,一定要。

  等到慕析真的实施到这步,已经过了很久。

  南惜习惯了吻慕析吻到手脚酸软就自动趴到一旁去休息,顺便也给慕析平复的时间。

  可是这一次,她感到一只坚定的手伸过来触碰到自己后腰的绑带,然后缓慢地、温柔地拆开。

  随后是落在脖颈上、细密又动情的亲吻,和慕析柔软的头发一起覆盖在南惜肌肤表面,带起一阵一阵的酥痒颤栗。

  她抬起头,有些惊讶:“慕析……”

  “可以吗,我们?”

  慕析剥开她上衣的一角,指尖轻轻在她的蝴蝶骨中间打旋,“会不会有点突然?”

  这也是作战策略的一部分,要的就是突然袭击,打对方一个措不及手。

  南惜又怎么会拒绝她,当即感动地直点脑袋。

  然后,层层件件的布料剥落,夹杂其中的是不断试探的轻触,还有一个又一个唇舌纠缠的深吻。

  那种熟悉的难耐感又从南惜心里升腾起来了,愉悦的同时更大的空虚接踵而来,带着些对未知事物的期待,都引得她内心深处那片幽暗潭水更潮湿、更扩张。

  也许是慕析的黑发抚过她太多次,南惜觉得很痒,那种痒意让人很无奈,尤其是不懂得纾解方法的时候。

  南惜知道该如何纾解,只是需要慕析帮帮她。

  “这里……”

  她红着脸,带她慢慢抵达亟需被医治的病灶,放心交给这位可靠的医生,“很难受,想你来帮我。”

  她不知道自己简直像一株绽放的花蕾,在空气中颤抖摇曳的模样真是引人疼惜。慕析触碰她时都不敢用力,生怕稍一认真就会把她碰伤碰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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