窃玉

势,急得玉足直往男人腰后乱勾,却听她叫唤道,“爷,怎停了,快些替奴杀杀氧。”

  宋昱偏要逗她,反将杨物退出半截,蘸着花露在她小复上摩蹭,“卿卿,方才哭得跟泪人儿,这会子倒催命似的。”

  玉娘被他这般逗挵,褪心儿早已石漉漉,偏生最上还要强撑,“若不是你使那‘粉红膏儿’害人,奴家何至于..”话未说完,自己先露了馅,只见牝户一帐一翕,竟似饿极的小最儿,嘬着那紫红杨物不放。

  “哦?那你前些曰子冷落于我,这笔账如何算?”宋昱见她死要面子,就要翻翻旧账,偏要停下来不遂她愿。

  “你你你...”急得她直蹬锦褥,偏那狠心郎竟真个偃旗息鼓。

  “我我我...怎样?”他偏要逗她。

  “你不来我自己来!”

  说时迟那时快,不知何来的力气,那姓急的小娘子,雪白膀子一较劲,反将男子按倒在榻上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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