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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自在地说:“蝉在蜕壳的时候,头先出来,然后身子一抽一抽的,慢慢从裂缝里钻出来,有时还会带出一点粘液——”

  “啊你别说了!”孟纾语恨不得捂住耳朵。

  邢屹还要往下说,星星化身判官,在桌下扯扯他哥的衣角:“哥哥,不可以吓唬姐姐。”

  真是出息了。邢屹低笑一声。

  这小萝卜明明是他养大的,性格却跟他一点也不像。

  排除自闭症带来的内向,星星的性子其实很像孟纾语。心软,脾气好,怜悯心泛滥,还爱哭。

  “姐姐不喜欢小虫子,我记住了。”星星眼巴巴望着他哥说,“你也要记住哦。”

  邢屹眼神不屑,掠了小不点一眼。

  人小鬼大,还敢教他做事。

  星星这么小已经学会将功补过,拉孟纾语到院子回廊里玩过家家。

  她正好顺理成章离开餐桌,不再慢吞吞啄米。

  室外光线很淡,还在下雪。

  孟纾语裹着一件白色羊绒大衣,坐在回廊一侧,转头看着半空中飘摇的细雪,伸手去接。

  后知后觉,有人在给她戴发饰。

  她回过神,星星给她戴了一片纯白头纱,乐呵呵看着她。

  “新娘诶。”

  她一愣。

  手指捻了捻垂落肩上的白纱,下意识问:“那谁是新郎?”

  星星回身,目光茫然找寻。

  正好邢屹出现在中式回廊的转角,迈着一双长腿不疾不徐走过来,神情闲适,边走边套一件黑色大衣。

  星星目光一亮。

  “哥哥!”

  邢屹穿好衣服,半蹲下来,招猫逗狗一样朝前拍拍手。

  “小鬼,过来。”

  星星噔噔噔跑过去,伸手在小口袋里掏摸,拿出一个领结。

  给邢屹戴上。

  回头对孟纾语挥挥手:“姐姐!新郎在这里!”

  “”

  气氛微妙。

  孟纾语很想现在就把头纱摘了。

  但是不能扫了小朋友的兴。只能忍辱负重了。

  星星眨眨眼睛讨夸,邢屹不置可否,直接在小不点头上用力揉一把。

  没白养。

  他走了过来,孟纾语别过脸,若无其事看庭院里雪片飘落,树枝砸落的积雪惊飞一只小寒雀。

  邢屹站在她面前,玩弄似的拎起她头纱一角,嗤笑一声:“还挺像那么回事儿。嫁给我算了。”

  “不可能。”嫁给他吗,简直噩梦成真,孟纾语后背一凉,“谁想嫁给你这样的败类。”

  邢屹这几天被她骂了不下一百句,什么衣冠禽兽,无耻之徒,人渣,畜牲,败类。

  零零散散贴了他一脑门的罪状。

  他不悦地动了动腮帮子,转头对星星说:“脸靠墙,眼睛闭上,玩儿捉迷藏。”

  “好~”星星趴墙照做,眼睛压在手臂上乖乖问,“数多少个数才可以睁眼呀?”

  “一万。”

  “好~”

  星星真的开始从1开始数。

  邢屹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,孟纾语真的很想报警抓他。

  她气呼呼把玩具头纱摘下来。

  “你干嘛啊无缘无故欺负人家小孩子。”

  他垂眸看着她,眼底押着一层不可细想的讽意,嘴角牵起戏谑的笑。

  “不欺负他,那我欺负欺负你?”

  说着,突然捞起她的腰把她抱起来。

  她踉跄几步被他压到回廊柱子上,他直接掐着她后颈吻过来,她最后一声抵抗被他凶狠吞没。

  室外凛冽的风划过两人纠缠的热意,邢屹毫无克制,绞着她的舌头穷追不舍,勾得她情难自控溢出一声软吟。

  她身上的外套不知何时被他扒落,可怜兮兮堆在她脚边,邢屹直接托着她腿根把她抱起来,一手圈着她的腰,另一手摁着她后脑勺,舌尖往更深处探去。

  放肆的接吻声盖过寒风呼啸,她全程被动,邢屹大开大合地吞她,沉喘声撩得她脊骨酥麻,她没有机会换气,缺氧到面颊滚烫,只能迷迷糊糊搂着他脖子。

  邢屹抱着她走到回廊尽头,肩膀顶开一扇门,进去就翻身把她压在门上纵情接吻。

  喘息声起此彼伏。

  忽然间,她闻到一丝檀香。

  这里是

  摆放邢家列祖列宗牌位的房间。

  惊得她用力锤他:“邢屹你干嘛!大不敬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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